Wednesday, July 31, 2013

恨啊



練不到這樣的身材,恨啊!

话说回国飞机误时,航空公司给了一间酒店房。如果是在港台星马泰日韩,俺有信心可以在这四小时的盈余时间裡把个男人回来喝酒谈心,共商国事。可惜这裡是鸟不生蛋,男人们都在斋戒的阿布大鼻,于是唯有硬起心肠(软了屌),在落地玻璃窗外的点点星光的陪伴下,无可奈何人睡去,那可是一张很舒服的双人床,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浴缸……恨啊


Saturday, July 27, 2013

張看馬來西亞人


張愛玲是俺的神!

初读张爱玲《Book of Change易经》总要头昏脑胀,那一大堆人名,一大圈剪不断理还乱的複杂关係,儘管已经有了《小团圆》打底,但是要将那些英文名字一一对号入座,还真得花点时间。而张祖师奶奶那些信手拈来的华丽词藻,惊艳妙句幻化成那26个英文字母时,突然就成了一大滩深涩晦昧的文字泥沼,让人停泄不前——读得好辛苦。

不过当中有个妙处,就是裡头的文字可以和她描写香港沦陷的《烬馀录》互相对照,裡头没写出来的,都在《易经》裡一一补遗,而且还有很大篇幅是在描写当时在港大求学的大马学生,非常写实有趣。

那名在《烬馀录》裡――得到开战消息的时候,宿舍裡的一个女同学发起急来,道:“怎麽办呢?没有适当的衣服穿!”原来就是来自吉隆坡的金桃,父亲开米店。她还有一名同乡月女。在吉隆坡时两人后不见后,到戏院裡看戏也要比拼行头,见到甲穿洋装,乙会立即回家换一套洋装,一部电影下来,会为了比对方出色而必须回家三、四次。

这唯有大富人家的千金才有的閒情在她另一篇散文《谈跳舞》裡也有提到。两人来到香港后孤立无亲唯有忘却恩仇,相濡以沫。女人真可怕。

张祖师奶奶说她们以广东话和同学交谈,彼此用福建话沟通,偶尔会抛出一两句马来话,然后两人会心大笑,讲英文时则很爱加上“Man”这口头禅。各种语言穿插交谈,这情景对你我来说是否似曾相识?而“Man”来“Man”去的确是上一代的人说话时常用的字眼,现在比较少听到了。

张祖师奶奶当时还问:“马来人是否真的会巫术?”于是月女说自己的父亲为了一个女人抛妻弃子的荒唐事,一口咬定他是因为中了巫术才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事到现在还是偶尔有听说,报纸上也常有报导——我们称之为“爱情降”。

那金桃——学给大家看马来人怎样跳舞的:男女排成两行,摇摆着小步小步走,或是仅只摇摆;女的捏着大手帕子悠悠挥洒,唱道:“沙扬啊!沙扬啊!”那沙扬当然就是sayang了,在《Book ofChange易经》裡误写为sa yong。这大马风情的舞蹈从幼儿园的文娱晚会到各种官方盛会都在跳着,大家耳熟能详。

在半自传式的《小团圆》裡有一名同班生严昇明,和女主人翁九莉(张爱玲)在课业上竞争激烈。在战乱时特地跑来对她说“所有的文件都烧了,连学生的记录、成绩,全都烧了”,说罢,笑得像个猫。于是九莉那超高分数以及永远超前他的排名通通没了,这很有心机的严同学也来自大马。

九莉的好友比比(炎樱)对马来西亚男孩的评价是:最坏了,都会嫖。在《book of change易经》裡甚至写到大马男生带日本兵去嫖,真是一种另类大马能的精神。这些人现在大慨都已经作古了吧?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曾经是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女作家的同班同学时,会不会与有荣焉?

张祖师奶奶也写到她认识的两位大马女生“思想上是无家可归的,头脑简单的人活在一个并不简单的世界裡”,虽然半个世纪过去了,在这片土地上感觉自己思想上无家可归的大马华人,我想还是很多的。

Thursday, July 25, 2013

相信

这两週看了太多宏伟教堂,宗教命画—让俺差点相信上帝的存在。哈。

Tuesday, July 9, 2013

一图胜千言


有好色相的話不用多話

一图胜千言的最佳诠译:

你当然可以在各交友网站上洋洋洒洒的写上3百字表扬自己的好:和蔼可亲、幽默风趣、乐于助人,中学时是模范生,曾经3度夺得最佳员工,閒时会到孤儿院裡当义工等……但回响永远不比一张袒胸露腹再加三言两语来得高。在同志金字塔裡,很有内涵没啥作用,很会内含立刻为你打出一条康庄大道。

Friday, July 5, 2013

本末倒置


很多人到健身院虛度光陰

基友说他将转健身院,因为新的那间有尖端科技,网速超快,而且有触屏什麽的……有些人本末倒置,到健身院是要上网、apps朋友、看脸书、玩手机游戏等,然后就霸占着健身器材—讨厌死,脸书健身友说得最好:祝你大小奶!

Tuesday, July 2, 2013

《天机—富春山居图》



很好奇《天机—富春山居图》到底有多烂?还以为林志玲的《刺陵》已经烂到很极致,就是那类不小心看上10分锺就觉得人生从此蒙上污点的垃圾,

这《天机—富春山居图》──你敢不敢 看错了片 却不想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