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ly 31, 2011




这鬼月最好遇上像以上这几个帅死人的衰鬼

今天是斋戒月的开始,是回教徒最神圣的一个月,所有牛鬼蛇神都要​循规蹈矩,不得出来作恶;

但这也是大家所熟悉的中元月,鬼门关大开,各路哗鬼出来找吃探人​见见市面的日子,所以好兄弟们真是两难,该放纵还是该收敛?

俺想大慨就像咱们中学时一样,可以去各种派对狂欢,但一定要遵守​11点回家的门禁。这个年头做鬼和做人一样难。

健身室裡的男人



越南的。真是天菜,好下个旅游地点就要去西贡。

健身室裡的同志───
百分之10是来钓鱼,在更衣室裡流连徘徊等猎物;
百分之20是来交际,举一回哑铃,要和朋友谈上半个小时,然后再​继续下一个动作;
百分之30是来玩电话,不停地回短信、上脸书、上grindri​,忙个不停;

如斯敷衍,哪来壮肌?所以健身室里有许多常去的男人,身材还是差得要命。

健身室裡身材真正一级棒的都是那些埋头苦干的直男和某些比较​认真的同志。

Tuesday, July 26, 2011

对皮肤好





很有美感一组照片,很帅的一个男人

小时候,大部分用心良苦的妈妈为了孩子的健康,总要哄着他们:“吃多几片萝卜,眼睛就会像兔子一样明亮。”,“吃多几根菠菜,就会像大力水手一样充满力量。”说出和政客一样充满善意的谎言,最终希望就是小儿们会吞下那盘味道和卤肉、烧肉、炸鸡腿比起来差得太远,像在咬着塑胶的青菜。

但我家的那位不来这一套。无论端上桌的是什么菜色,她永远只有一句,“多吃一点,对皮肤好。”台词单调当语气却斩钉截铁的坚毅。鸡汤也好、抄蛋也好、什么菜肴补品都好,我们只要一问:“这吃了会怎么样?”她就是一句 “多吃一点,对皮肤好。”彼时的我们懵懵懂懂,只记得那个“好字,至于是对身体那个部分好一概不管,所以还是恭敬的把食物吞下去。(当然母亲的终极撒手锏是─要嘛就把那盘味如嚼蜡的抄青豆吃个清光,要嘛就等着吃藤条炆猪肉)

现在回想起来,有远见的母亲大人大慨是怕我们兄弟姐妹成长后会成为大麻子,女的难觅如意郎君,男的吓跑窈窕淑女,被逼孤单一生,于是唯有肤浅到底─头脑再好也只能走那么远,皮肤水铛铛才是王道。母亲大人的皮肤一直都很好。而且如果脸部皮肤水嫩嫩,职业选择方面好像可以再多一点,可以当美容顾问、美容师、空姐空少(听说脸部很多坑坑洞洞和牙齿不齐不白的,面试时会被立刻刷下)等。

而且也不知是那些菜肴真有效果还是母亲大人要她的乖儿子女儿有好肌肤的念力太强─咱们皮肤似乎还真过得去,虽然不至于白里透红,但至少不会像月球片面一样坑坑洞洞。我们在茶余饭后偶尔也会说起母亲大人的这个怪理论,然后不自禁地笑起来。

我就快到不惑之年,肌肤状况比公司里许多年轻男女同事还要好一点,每当听见他们的赞美时,总会想起母亲大人的那句话“多吃一点,对皮肤好。”嘴角跟着不自主的上扬。看来再好的润肤补品或再贵的美肤产品也比不上母亲最衷心的祝福。

《原文载于星洲日报星云版。皮肤好的人永远看起来比较干净体面)

Saturday, July 16, 2011

突出点




除了傻气可爱笑容,阳光热情外型,均称健美身段外,新鲜出炉的港男冠军当然还有其他的突出地方!俺最爱他那一点。今年港男实在是丑男当道。

唐唐一早就买定10号clayton。如果买万字这么准就好了。

Friday, July 8, 2011

你蜜糖•我砒霜

还记得中学時上生物课,那名崇洋的老师道:“洋人最懂得吃,所以他们只挑选牛身上最美味的部位来烹煮。哪像华人什么器官都放进口里。”说这话时眼里尽是得意之色,忘了自己也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华人。他指的当然是煎牛扒时用的牛柳部分,美味多汁,充满嚼劲,食之不厌。回家后,我向正在熬着牛腩汤的母亲大人报告。她听了嗤之以鼻:“是洋人们不会煮吧?我才不信他们能端出一碗热腾腾、香喷喷的牛腩汤!”口中说着,手中不停的绞拌着那滚着气泡,冒出浓浓香味的的浓汤。绕一个圈,再一个圈,那可是要为普天下华人美食拨乱反正的手势。

我当然同意母亲大人的论点,单单是咱们那造型优雅简约,可以挟、挑、插、撩、拨等无限变化的筷子就比那些累赘的刀叉文明方便得多。都说华人是吃的民族,我们讲究吃,懂得吃,不爱浪费。所以一头牛、一只猪,我们都有化整为零的功力,连那骨头也能熬汤,末了只剩白骨一堆化作春泥护花。那些洋人们一头牛只用那百分之三十,真是暴殄天物,华人看了会摇头叹息。

旧公司的日本同事爱吃华人点心。虾饺、烧卖、鱼蛋、荷叶饭一笼接一笼,吃个不亦乐乎。但只要那垂涎欲滴的豉汁凤爪上座,她们就要掩面而逃,“打灭! 打灭!”的嚷着。(日语,意为:不行)说那合拢一起的凤爪像小孩的手指,于是座上一众华人通通化为生吞小孩,茹毛饮血的狰狞恶魔。我们百番诱劝说凤爪富含美容恩物胶原白质,爱美的她们却难得宁死不屈。纳闷的是─这可是一个吃生马肉、海豚肉、鲸鱼肉的民族也,那小小凤爪算得了什么。不管多美味,我相信没几个华人吞得下那海豚肉。不过这也未必─如果说吃海豚肉可以回春5年、雄风再起,那这可爱的动物在5年里一定灭绝。

田鸡虽美味,不过杀田鸡的手法异常残忍,常常让人诟病。我的法国朋友就为这个缘故而不去碰眼前那可以让人吞下三碗大饭的宫保田鸡。我义不容辞地觉得有必要改进法佬的腐朽思想,“老兄,这个不人道,难道法国人制造鹅肝酱的手法仁慈末?”一只只走了霉运的鹅、鸭被强行灌食,受尽折磨只为了满足大家的口舌之欲。法国朋友说:“可是我们不吃青蛙呀!”我懒洋洋地答:“我们也不吃蜗牛。”

韩国人生吞活八爪鱼让人恶心,越南人吃那鸭子蛋更是触目惊心,但那对他们而言却是天下美味。我们的水鱼汤、鸭脚包在他们眼里大慨也是可怖之极。人类虽贵为最高级的灵长类动物,不过掠食手法有时却处流露出那蛮横的野兽本性,再进化的脑子也控制不了那凶猛食欲。高高在上的万物之灵一切归零,还比不上一只啃着青草的牛呢。

《原文载于星洲日报星云版。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