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30, 2009
Super Senior Vs Super Junior
好恐怖。现在的当红偶像团体真的要那么多人吗?棒棒糖才六个人,俺这super senior已经老鼠老虎傻傻地分不清楚。super junior有13个人。俺连家里的电话号码也记不起,怎么记得这13个小伙子?无怪乎只要小妹妹小弟弟喜欢他们了,他们记性好,绝不会发生冯京当马凉的糊涂事发生,
mv里,每个人看起来都一样,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过小帅哥跳舞,就是赏心悦目。还有为什么听起来是showry ?showry? 13个人,每进帐一百万就要13个人均分,不会很多吧?13人当中总有一两个是花魁,其他的唯有当绿叶了。现实永远残酷。
不过全民最大党这个好好笑。台湾的综艺节目太有趣了。
Sunday, June 28, 2009
拯救地球
终于看了卢贝松那部《拯救地球》。虽然这些都是事实,读得多听得也多,不过真是一张图片胜过千言万语,所以见到那些影像,还是十分震惊。下决心要少吃一点肉了。不知道能帮多少,但是聊胜于无。
从你早上起床,刷牙开始,到你晚上开着冷气睡觉,你都是在污染着地球,把地球慢慢杀死的罪魁祸首。所以说什么环保,你的存在就是对地球的一个负担。
每个人的所谓环保也是以自我为中心,只要没有损害到自己的利益,那就可以环保一下下——我可以用再生袋装东西,但是叫我晚上不开冷气万万不行;我可以不吃肉,但是不买那从法国运过来,耗了不少资源的包包绝对不能。以此类推,地球怎能不亡?我觉得是要发生一些大事件,比如说水淹纽约,东京缺水,大家有了切肤之痛,才肯正视这个问题。
今天在报摊上看见一本本地时尚杂志,大大的标题:“you can go green too!"。
当然可以啦,不买你这本浪费不少资源的杂志就是 go green了。
当同志没有后代,其实很环保,但是经常用避孕套,又不很环保,哀!人生哪来两全其美,地球唯有继续病下去了。
Saturday, June 27, 2009
走了
一代流行天王走了。于是娘娘说她哭得不能自已。这可以理解,80年代两人可是各顶乐坛半边天,惺惺相惜之情当然会有。尽管娘娘和他的妹妹肥珍不很和睦。到了2010年,娘娘这片天空依然大放异彩,可是天王的却早已云淡风轻,一切成为往事。听到他死讯时,还以为又是一种宣传策略,然后演唱会又复活这类的。后来才知道这回是真的。他算是天才吧?天才都不容于世的,像梵高,像老年不见人的张祖师奶奶。也许他的死对是一种解脱。他的骨头上会不会粘有许多矽胶成分的东西呢?
Thursday, June 25, 2009
上海小记之四
好沉重的鲁迅。
上海鲁迅纪念馆时真是感触良多。有鲁迅馆,为啥没有张爱玲馆?原因当然昭然若揭——胡兰成。还有祖师奶奶在晚年时也写了两篇反共的小说《赤地之恋》、《秧歌》,刺痛了一些人的心。
都说好是“百年呐喊·世纪传奇”,女作家里张爱玲就是天字第一号。她比谁都有资格有个纪念馆。鲁迅馆一味沉重,严肃,为民为国,伤神劳心。越走越沉重。不过俺看鲁先生的长相,浓眉小胡须,很有日本野狼的味道,华人男作家里称得上是帅。他的作品当然是好,不过自己看了就不想再看,因为有太多革命的味道在里头。
只写痴男怨女爱恨情仇的祖师奶奶当然不用背这么大的包袱了。小小的馆,白色的墙,墙上有《爱玲馆》3个字的浮雕。不用大声喧闹,像晚年的伊注重私隐一样。绝对不可以有公园,里头有一大堆祖师奶奶的东西——电影、电视、舞台剧、书本,各式各样。以她的书来分成几个间厅——“传奇馆”、“小团圆馆”、“色戒馆”等。里头的设计可以从色彩斑斓的华丽设计到一片空白的简约风格,祖师奶奶从前也是奇装示人——“出名要趁早!”繁华过后自然就是归于平淡了。
《爱玲馆》几时才会出现呀?
上海小记之四
朦朦的外滩
怪兽要出来了,打怪兽!打怪兽!
东方明珠是丑。在照片上看见也觉得它的造型突兀得厉害,好像小时候看蒙面超人和怪兽打架时的场景,因为快被毁坏了,所以都随便搭的。
虽说是大珠小珠落一盘,但是那设计实在是怪,像外来生物所留下的两粒大睾丸。这回近距离看,那艳红、炫紫的灯光,怪里怪气,也是觉得丑。以为只是俺的品位不行,后来聊起来,才知道几名上海友人也一样有同感。外滩的天空都灰蒙蒙的一片,被世博的建筑工程给污染了,所以没有登上东方明珠,学《大城小事》里王菲和黎明。
Wednesday, June 24, 2009
上海小记之三
感想是:胡说八道。给了人民币10元听那阿伯鬼话连篇。后来听见里头的庙祝说什么拿签时要男左女右,俺潜意识地就用右手拿了,同志心作祟吧。
黄龙洞月老寺最吸引的只有那一大片的竹林,其他乏善可陈。只是赚钱游客钱的一个寺庙。
入门口那一块刻上缘字的大石最让俺反感。造作得让人难为情。
中国的寺庙通通往钱看——入门要钱、香油要钱、还愿香要钱,观音也要买PRADA吗?那里的神比人更会抢钱。最彻底的资本主义。
Tuesday, June 23, 2009
上海小记之二
小桥流水人家
这是难得没有游客的角落
《四季周庄》的舞台
帅帅的舞男,白衣那位好像是导演。
俺的终极梦想─让帅帅舞男四面包抄,围堵我
这可不是娘娘的演唱会。里头的灯光真是一流。
渔歌一唱,就把俺摄住了
你看那身材。俺那舍得把眼睛关上。
雨巷
看那墙上的荷花投影,多美
真的是把牛拖上场也。多认真。
春节共欢。
娶新娘
再会了。
有些地方是看明信片比真境美。周庄就是这样的地方。在上海时一直把它说成庄周,朋友们都不知所云,还以为是杭州、苏州一样的庄州。也许是那首诗“庄周晓梦迷蝴蝶”惹的祸。
也许是游客太多,而且所有商店卖的东西都一样,俺有点意兴阑珊。不过晚上那场表演《四季周庄》真是为这个水乡加分。
本来就没有抱什么期望,以为只是另一场中国杂技加扇子舞类的表演,后来那渔哥一唱,那摆渡人一出场,俺就震惊非常——太好了。这样的水准拿来这里的国家剧场表演也不失礼。慨念、灯光、舞蹈、服装、舞台都是一级棒。红彤彤的婚宴、下雨天里的男女偶遇“你也在这里”、丰收时的劳动,都好都好。而且舞蹈员很多都是帅帅的中国小伙子,真是赏心悦目。散场时看见有个看来像是导演的小伙子在后边和另一名男子指指点点,很想上前说些什么,巴士开始鸣笛了。还是算了。
绝对一级推荐。
Sunday, June 21, 2009
男人女人,高矮大作战!
上海一到步就见到伊的家,这真是一个美好的旅程的最美好起点。
贱口男人揶揄女人粗短腿的用词有:AC米兰甲组腿、萝卜腿、红烧元蹄、象腿等。一个比一个传神,活里活现。再加上一个红烧田鸡腿,要粗短腿女人欲哭无泪。不过田鸡腿结实有劲,形态上更像是男人的腿,尤其是那些五短身材,健身过度的蛙人。在健身比赛时,全身抹油,黑黝黝、亮油油,更像用酱油蜜糖腌好的田鸡腿,随时准备上架烧烤。男人本身看了这群油鬼仔受不了,女人看了更是毛骨悚然。
东方人普遍上长得矮小。那双短短粗粗的腿是许多女人心中永远的痛。男人看台湾的志玲小姐,目光聚焦上半身。女人看伊,却通通往底下看——那万里长城长又长的腿啊,看不见尽头呀,男人看个不休呀,妒忌呀,恨呀。穿起迷你裙来,那两管腿是水晶宫里华美玉柱,寒辉照人,其白如霜,男人是海里的游鱼走虾,流连徘徊,不肯离去;穿起牛仔裤来,那两条腿成了广大草原里两条涓涓流动的长河,蓝色的河面有粼粼波光,男人是饥渴的兽,在河汊边卷起舌头,大口大口狂饮。粗短腿的女人先天上受局限,很多类型的服饰只能远观——太长的裙子让伊矮上加矮,太花的裤子让伊矮上加肿,唯有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省下来。
有同事丽丽,生得娇小玲珑,是七个小矮人的远房亲戚。豁达的她对于自己的下半身有这样一个詮译:“我的腿最是分明,大腿就是大,小腿就是小。”我们喵了一眼,果然所言非虚,拍下来,放大就可以摆在幼稚园的讲堂,向小朋友们解释大腿和小腿的分别。最近怀孕了的伊全身满胀,像一粒完美的球。小腿再也不小。现在是大大腿和大腿。
女人长得娇小,让男人有要保护的冲动,想叫伊来个曼妙的掌上舞。但是男人长得矮真有点万念俱灰。曾经问过几位女友,“男人长得帅但矮或男人长得高但不好看,你选哪一个?”全部都说要高丑男。觉得比较有踏实和安全感。张才女在书中有说,从前的女人十分忌讳“高大”这句话,因为让人联想到某个重要器官。虽然身高和那器官是否成正比还是个在热烈讨论的话题,但女人潜意识里都相信高大威猛而舍弃短小精悍。
中学时有名男同学发育得不很好,吾等已经冲破5尺8 寸门槛,他还在5尺1 寸半处挣扎。他说:“以后找的女朋友一定要比我矮。”据说非洲有个小黑人部落,每个人的平均身高是5尺。他大慨可以考虑。不过后来某回重遇他,竟然手拖着一名5尺高的美丽马来西施,果然是有心者事竟成。
从前我也是矮子一名。到了初中二,还是和女生坐在前面几排,班上发育良好的男生已经意气风发退守后方,5尺4寸的我万分沮丧站在最前线。幸好老天有眼,初中三开始身高突飞猛进,硬生生扯高了6寸,从此更上一层楼,走路有风。所以各位18岁还在发育中却对自己身高耿耿于怀的男生们,别灰心,希望在明天。但是如果你过了21岁还是5尺3寸,那就安安分分当个多计谋的矮子吧。
《原文载于星洲日报副刊》
打飞机
全新发春对象─赵又廷。他有一名很恐怖的爸爸。
晦暗调子的影片里有很多隐喻的像征,要你自己去想像。唐唐是凡人,不过是创意写稿人,知道写作里有这么一种索隐派,于是更糟糕,似懂非懂:那独眼龙母亲是不是在说她对同志儿子已经关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在风里翻飞的红布是男主角的欲望?
俺只读出戏里三个人的孤独,爱人暖暖的身躯就睡在身傍,可是你的心还是比死还冷,寂寞杀死人。
整部片子比蔡明亮还要蔡明亮,完全没有对白。镜头唯美,两个男主角背对背裸身躺在床上的镜头,定格起来就可以当任何一本摄影集的封面。节奏缓慢,要很有能耐才能把戏撑完。在戏院上映肯定要亏钱。但在法国上映会很受欢迎也说不定。法国电影都是马拉松慢跑,一步一步地踏,不为终点,只为过程。好莱坞则是百米冲刺赛,快快跑到终点就算了,哪会理沿途风光。
俺的问题是:所谓的独立影片,是不是都要走这类曲高和寡的路线?曾经读过一篇文章,大意是说:导演们拍了一部全世界90%观众都不明白的电影的用意是什么?是表示他不随波逐流?众人皆醉我独醒?还是以为他即将启发另一股电影新浪潮?最后结论是:这样的电影只是导演大人的公开自渎,还要逼全世界的人一起看。当然故事说得通,大家看明白未必就是好片子,但是千辛万苦的作品终于熬出来,多一个人共鸣总是好的。
之前看过宝岛的《沿海岸线征友》,拍得诗意翩翩但又性感诱惑。因为看了原著剧本,所以还算明白。普通同志看那十几分钟的蓝蓝青青的镜头肯定一头雾水。只记得有许多穿着泳裤的养眼帅哥。
不过有周孝安就好了。他真帅得令人难为情。泳池里偶遇的那幕,干材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是每一名同志的春梦。现实里那不拉布帘,大方在你面前表演出浴记的不是秃头阿伯就是大肚阿叔,在那里摸来摸去,团团赘肉抖来抖去,抖落下一堆说不出的污秽感,愈洗愈肮脏。
有基友甲雄心万丈,在这样一个低迷经济气候下,欲导一部90分钟的同志剧情片,而且要唐唐为他写一个剧本。真受宠若惊。
理性主义的俺问:「有人会投资?」他答:「只要剧本好,一定会有。」
唐唐突肩托重任。再问:「有帅得冒汤帅哥牺牲色相演出吗?」他答:「会积极地找。」
可惜俺不是说故事的能手,写写一些小文章还能胜任,自问无才可去补青天(如果有很大的「财」,当然能把俺的终极才气给逼出来)。
剧本这东西太不简单。故事要好丶情节要妙丶结局最好出人意表。俺献议说要不然你先把故事想出来,所有需要一张大床和两个男人的情节就由唐唐补上算了。而且绝对愿意到该镜头的拍摄现场给予所有的帮助。其余的实在有心无力。
剧情片太难,色情片才合唐唐心意。个人经验再加上有日本名片指导,相信从个人秀丶我们俩丶三人行丶四五人小团圆到二十人以上的大团圆应该都可以写得很好。
唐唐从前曾有一对姐妹花房东。两名普通的上班族熟女。有一回,在看着王家卫的《花样年华》,听见她们边看边谈论,「张曼玉的身材很美」,「梁朝伟和刘嘉玲到底几时结婚?」,尽是一些八卦话题。
俺在房间里看书,听进一些没听进一些。突然,妹妹喊了起来:「啊,这样就完了?」
这时姐姐语重深长地答:「艺术片就是这样。」
这一金句结实击中笑穴。唐唐在房里强忍住笑,差些窒息而死。今后每看见一些不能理解的电影,脑袋里有「佢想表达乜嘢?」时,这画面就活鲜鲜地跳出来。然后就要长叹一句,「唉,导演又自打飞机了。」
《原文载于www.fridae.com》
Thursday, June 11, 2009
遥寄张祖师奶奶~我的基佬梦
我是一个古怪的男孩,从小就爱慕其他男孩,除了男孩外,我还爱钱,这两个就是我今后的生存目标。当童年一点一点逝去后,我发现我对男人的爱没有渐渐浅去──原来我就是世人俗称的「基佬」。世人可以原谅一名贪污百万的政客或杀人放火的大坏蛋,可是他们不会原谅刚扶了一名盲人过马路的基佬。
加上一点卫道人士的大力讨伐,也许我会被骂是孽子。我对女人没有兴趣,最爱摇摇摆摆丶进进出出丶抽抽送送大唱后庭花,眼看着在床上的他不住地呻吟,快乐得泪珠快要滚下来。可是我在性方面表现出惊人的迟熟,二十七岁前,我还是处子。十八岁那年,才在电视荧光幕上和那包着绒布的警棍首次会面,然后惊觉自己的与众不同──永无出头天。于是在那定夺生死的升学试后,挨了一刀。半夜三更,剑拔弩张时,感受到那撕裂的小痛,早上醒来,血迹斑斑,从此读到「浴血凤凰」这四个字,脑海里总浮现那血淋淋的画面。
我仅有的性启蒙课外读物是《姐妹》杂志里浅青色的那几页,香港的各类猎奇杂志里的性解答信箱。曾在无意间找到一本名为《风流小子》的色情小说,里头充塞着无数的「肉柱」丶「神针」丶「蚝汁」,通通都藏到记忆里,现在再从肚脐眼里挖出来,把当时在看时的快乐传染出去,娱乐大家,骗骗稿费。在七十年代的小镇里,同志是无人懂的外星语。但基因特优的我,思想并不因此而受束缚。尽管与同志界隔绝,但我体内基因自强不息,为仔死为仔亡,此志不渝。
10岁时,我踌躇着不知道应当选择到香港嫁给苗侨伟还是到日本委身于田原俊彦。后来我平均每年换一个理想结婚对象。二十一岁后,我对婚姻再也没有兴趣,于是决定每个月换一个意淫对象,踏入2009年,一个礼拜一个。
在学校里我自然发展。可是我脸色枯黄,平胸排骨相,头发像刺猬一样叛逆生长。运动不行,成绩还好,自信心直坠泥底。每周三次的运动课,要和一群即将成为无聊直男的野孩子踢足球是我的恶梦。我羡慕那些来月事的女生,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课室里看小说。有一名很讨厌的四眼体育教师见我在球场上怯怯的模样,很不屑地睨我一眼:「女人踢球要比你强。」无聊丑怪人的冷嘲热讽是每位美丽基佬成长时必须吞下的苦涩果实。我是早已惯了。不过报应会来的。总有一天,有个人会在黑房里干他其中一名乖儿子。
我发现我完全是生活上的白痴。当不成Handy Man。经过艰苦的努力我才学会补衣服。烹饪完全不行。中三那年,每个男生规定要完成一个锌板邮箱和一个木书架,还要了解一辆车引擎的启动原理,同班男生都兴奋不已,打打击击钉钉,把摩托车拆了又组装回去。我不能让以后有很多用途的纤纤玉指沾上黒秽的油污。为此烦恼了一年。在直佬的社会里,我等于一个废物。后来还是给钱叫一名学长替我做了。这更坚定我的信念:有钱能使鬼推磨。
对于女人的心思,我有少少研究。十年寒窗里围绕身边都是雌性动物。我把所见到的丶所想到的丶所揣摩的都写下来,投到报馆里,赚取微薄稿费,日后准备到曼谷救济那群可怜的按摩男孩。
在待人接物的常识方面,我显露骄人的聪慧。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身段软得可以参加杂技团。我有本事让一个沉闷的场合变得有声有色。可是当个小丑的代价就是每回聚会回家后就很累,思想失去了均衡。所以若没有事,我便呆在家里当宅男。我不烟丶不酒丶不嗑药丶不爱流连夜店丶不崇尚名牌丶不懂打扮丶不上咖哩或狒狒。在同志的世界里,我这不入流的基佬还在学习适应环境。
当基佬的艺术,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我懂得怎样猜一号丶零号丶双频,看男人吹箫,享受车震丶暗厕偷欢,吃Tiramisu喝Latte,欣赏周末星光大道那群倾巢而出,走路摇曳生姿的同行,从黑房里伸出手探索捉球摸棍。在有男人和男人交插的场面,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要认识要电邮要进一步接触所有帅哥,这咬啮性的欲望是我永远不能克服的小烦恼,生命是一间华美的桑拿,挤满了胖子。
Wednesday, June 10, 2009
Tuesday, June 9, 2009
天使飞过,不回头了
丹说要看看我,于是我施施然把视讯打开。
他劈头第一句话就说:“你瘦了。”这句话由一名暴瘦了20公斤的人说出来份外刺耳。我有点胆怯。
上回见丹是在两年前台北的西门町。那时的他可是80公斤的小熊。我们俩吃着热腾腾的火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从事插画行业的他说有机会的话想到新马一带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商机。伟大志向,豪气干云,和他魁梧的体型成正比。 吃完后,他说要我送到车站。于是坐上他的电单车,在台北繁忙的街头奔驰。十月的台北有阵阵寒意,车子一一呼啸而过,往更远的黑暗奔去,灯影重重,恍恍惚惚。
回来后,偶尔会在msn上聊天。不过很快就失联了。
最近又在某个交友网站上看见他。惊讶于他怎么瘦成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变了另一个人。于是写了封电邮给他,想问他还记得我吗,而且怎么瘦了那么多。第二天,他回说他还记得我,最近因为生病所以瘦了。当时不以为意。
过几天,竟然见到他在msn。于是快快打招呼:“嗨,好久不见。”于是大家闲话家常一番。我打趣地问:“你生什么病啊?变瘦变帅了。”那一头平静地回应:“大肠癌。”我整个愣住了。强行压制胸腔的郁闷。“发现时已经是第四期了。”我当然知道第四期的意思。三舅几个月前就是因为肝癌第四期而离开。
我有点纳闷,难道之前完全没有迹象?
“有。大便出血。不过医生说还年轻,应该是痔疮。后来是因为腰痛得不得了,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肿瘤压着脊椎骨。开了几次刀,现在化疗着。” 娓娓述说,轻描淡写。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以为这样悲惨的事绝对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天晓得他受了多少苦。我心惊胆战地听着,心头有块重铅压着,沉下去。沉下去。和丹不过是萍水之交,不过不忍心看见30几岁的大好青年受到生命如此残酷对待。
“我瘦了足足20公斤。不过现在又慢慢肥回来了。”穿着白色背心的他在视讯里腼腆一笑。是说天生胖的人生病时也不会瘦多久。
安慰的话不知要从何说起。“别放弃!”、“要好好加油!”这些话他应该听得很多了。不过减轻不了他生理上的痛。
我唯有强颜欢笑地说他瘦了好看,整个人就像现在天桥上最流行的PRADA男模。 他说下个月还会再开两次刀。
“天欲降大任于斯……”我没说下去。十年前,我也是对一名顶着帽子,戴着口罩的女生这么说,她还开心地接下去——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然后吃吃地笑。她可是马大中文系的高材生。患的是血癌。两年后,我在报纸上看见她回归天国的新闻。
我语重心长地说 “丹,你要好起来。十月我打算到台北一趟,你要带我逛士林夜市,然后一起浸温泉,我们要全台北走透透。” 他静下来。洋人说如果一群热烈谈天着的人突然通通静下来,表示窗外刚好有一只天使飞过。守护丹的天使飞过,不回头了。
“好。”他勉强答着。我为这个脆弱的约定黯然神伤。 他说时间不早,他要休息了。我看看钟,午夜12点。童话里的灰姑娘赶着回家,留下一只玻璃鞋,然后王子会出现,俩人从此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现实中的人却连明天是否能够活着起床也不知道。
“你可以站起来吗?”他突然问。
我纳闷。不过还是站起来。并且胡乱地在镜头前摇起屁股来。心里想着希望他可以好好笑一回,增强免疫力,把癌细胞都打倒。他果然笑了。 我兴头来了,宽心地问他“你还要我干什么吗?” “这样就好。”他答。道了晚安就下线了。
我是临睡前才想起他说过肿瘤压着脊椎骨,现在连站都有问题。简单的一个站立,我们视为理所当然的一个基本动作,他做不来了。看见我直挺挺地站起来,一定百感交集了。
丹,你要好起来。十月我打算到台北一趟,你要带我逛士林夜市,然后一起浸温泉,我们要全台北走透透。
《原文载于星洲日报星云版》
有技巧的出柜
报载:
这是像Sa姨一样有技巧的出柜吧?俺多年前曾在本地某广场遇见还未红的张先生和经理人,还有其他一伙人——无一不基。如小S所说:“娘儿们。” 另外一位微笑张的真人也见过,一样娘爆。
台湾友人有说,到台湾发展,而稍有成绩的大马人,除了那双人组合里戴眼镜那位外,都是同志。不过那位最会拿同志当话题,最后被人遗弃的歌王,最近爱拿一家3口全家福大做文章,争头条。所以谣言不攻自破?还是凡事有转“基”?最好不要,就让这个大嘴巴继续当个无聊直佬吧。